作者简介

苏毅清 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

陈潇寒  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生

李岩岩 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生

王亚华 通讯作者，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副院长，中国农村研究院执行院长

发表期刊

World Development

引用格式

Yiqing, S., Chen, X., Li, Y., & Wang, Y.* (2024). The robustness mechanism of the rural social-ecological system in response to the impact of urbanization——Evidence from irrigation commons in China. World Development , 178: 106565. https://doi.org/10.1016/j.worlddev.2024.106565

原文链接

https://doi.org/10.1016/j.worlddev.2024.106565

城镇化是发展中国家实现现代化的基本途径。城镇化过程中劳动力由农村向城市的迁移，大大促进了世界各国农村地区的发展，但同时也使一些国家的农村地区陷入了重重危机。城镇化的快速发展所伴随的乡村衰落问题，已成为许多发展中国家不得不面对的难题。在此背景下，有必要对城镇化影响下乡村内部的互动进行系统分析，探讨为何有的乡村能够经受住外部冲击并保持稳定，而有的村庄却在外部冲击下走向了衰亡。

近日，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苏毅清，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生陈潇寒，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生李岩岩，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中国农村研究院教授王亚华围绕城镇化影响下如何维持乡村社会生态系统稳健性开展研究，在国际知名学术期刊World Development（SSCI收录，2023 IF= 6.9）发表论文“The robustness mechanism of the rural social-ecological system in response to the impact of urbanization——Evidence from irrigation commons in China”，揭示了维持乡村社会生态系统稳健性的深层机制，为广大发展中国家在城镇化浪潮下维持乡村稳定和可持续发展提供理论洞见和政策启示。

论文运用耦合基础设施框架（coupled infrastructure system, CIS）分析框架，基于中国18个省的123个村庄调查数据，实证检验了乡村社会生态系统应对城镇化影响的内部互动机制，并结合中国的乡村治理实践，深入探讨了如何确保乡村社会生态系统在外部冲击下依然能够维持稳健性。

图1 基于CIS框架的论文分析框架

论文采用IV-OLS回归和中介效应检验的方法开展实证分析。研究发现，在城镇化的影响下，乡村社会生态系统为维持稳健性而在操作层面开展的内部互动的路径并不唯一，理论上可能存在4条。在城镇化的影响下，这些不同的内部互动路径既有可能使乡村社会生态系统维持稳健性，也有可能使乡村社会生态系统逐渐走向崩溃。

图2 劳动力外流经由土地流转影响乡村社会生态系统稳健性的可能路径

进一步研究发现：在城镇化的影响下，那些社会生态系统依然维持稳健的乡村，有的乡村处于社会生态系统自我调节的路径中，主要是在市场机制等自我调节机制下，乡村社会生态系统通过自身调整维持了稳健性；还有的乡村尽管在操作层面表现不佳，但能够通过外部集体选择规则的积极干预来维持社会生态系统的稳健性。对于那些在城镇化影响下社会生态系统最终走向崩溃的村庄，往往是因为集体选择过程的缺失。由此可见，确保乡村社会生态系统在城镇化影响下维持稳健性的关键，在于通过集体选择过程对操作层面提供恰当的制度规则保障。

图3 乡村社会生态系统中操作过程与集体选择过程的交互作用

论文在社会生态系统分析中，引入了操作规则与集体选择规则互动的理论视角，揭示了城镇化冲击下维持乡村社会生态系统稳健性的内在机制，丰富了城镇化背景下乡村发展和乡村治理的规律性认识。同时，论文对于乡村社会生态系统中操作过程和集体选择过程的互动分析，表明需要通过协同内外力量的有效治理推动乡村的可持续发展，这为乡村振兴实践提供了有益的政策启示。

上述发表成果得到了国家社会科学基金（22GBL225 & 22AZD05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71573151&71721002）、清华大学高端智库项目（2020ZZBF0112）以及清华大学文科建设“双高”专项（2021TSG08204）的资助。

-   期刊简介   -

World Development (WD)（《世界发展》） 是发展研究领域国际顶级学术期刊，2023年影响因子6.9，为JCR一区，旨在向学术界、政策制定者和从业者提供关于全球发展问题的最新研究成果和观点。该杂志的范围涵盖了发展经济学、农村发展、城市发展、环境与可持续发展、贫困与不平等、教育与健康、性别与发展、全球化等领域的研究。